10 “嫉妒我娘有钱花吗” (第1/2页)
“马上好,去喊二崽他们起来。”林昭吩咐。
大崽抹掉额头热出的汗,正要冲出灶房去喊弟弟妹妹们,二崽刚好往灶房里冲。
见到哥哥,很不高兴地控诉他:“哥你起来不叫我!我们以前都是一起起来的!”
大崽愧疚不已。
他太开心了,只顾着和娘说话、帮娘的忙,把二崽忘了。
林昭见大儿子满脸无措,给他解围:“二崽,你哥是看你睡的跟小猪一样半天起不来,存心让你多睡会,你怎么这么凶啊。”
一句话,二崽的火气被戳破,满脸讨好的笑,对他哥说:“哥,我没凶你。”
大崽是个大度的小朋友,没生弟弟的气,“三崽和四崽呢?”
二崽回答:“还睡着,要叫吗?”
“叫吧,娘给我们蒸了鸡蛋羹。”大崽说。
二崽震惊地瞪大眼睛,音调抬高:“鸡蛋羹?”
“嗯。”大崽嘴巴凑近弟弟的耳朵,小声道:“娘打了四个鸡蛋。”
“哇!”二崽哇一声,冲进房间喊龙凤胎,他迫不及待想吃鸡蛋羹啦。
三崽和四崽也被强行叫起来,两个小宝宝要哭不哭,嘴里骂着坏,人却乖乖听从二锅锅的安排。
见状,林昭觉得自己生的崽真省心啊。
四崽抱住她的腿,小手指着二崽,奶声奶气地告状:“坏,锅锅。”
林昭亲亲女儿白净的小脸,故意道:“那罚你二锅锅不能吃鸡蛋羹,行不行?”
大崽二崽见娘亲妹妹,脸上流露出羡慕。
四崽急了,忙道:“锅锅,饭饭。”
意思是要给哥哥吃饭。
林昭轻刮女儿的鼻尖,嘴角含笑,“好好好,给你二哥吃饭。”
四崽笑出四颗小米牙。
她二哥一脸感动,稀罕的想咬妹妹一口,他妹妹怎么这么好!
“大崽,你带着弟弟妹妹吃蛋羹,我去趟隔壁。”林昭拿上今早准备的谢礼,往隔壁去。
被委以重任的大崽二崽郑重其事地应下,先带弟弟妹妹洗脸。
“二崽,三崽,四崽,你们先洗脸刷牙,我教你们。”
他给弟弟妹妹挤好牙膏。
二崽伸舌头轻轻一舔,“哥,甜的。”
瞧见他的动作,龙凤胎学起来。
大崽忙阻止他们,急忙道:“牙膏不能吃。”
又扭头,生气地看着二崽:“二崽,你别什么都往嘴里送,会教坏三崽和四崽的。”
二崽最听他哥的话,他哥一凶就老实了,乖乖刷牙,本来还想闻闻洗脸皂都没敢。
看着弟弟妹妹洗干净脸,大崽从屋里拿出儿童面霜,给二崽和龙凤胎抹上。
“香。”四崽吐出一个字。
三崽在婴儿时期都不哭不闹,会说话后话也不多,只点点头。
“哥,我饿了,能吃了不?再放下去该凉了。”二崽不在意什么抹脸的,他只想吃蛋羹。
“凉不了。”大崽说,把面霜放回原处,才发话说可以吃了。
二崽长这么大没吃过几回鸡蛋羹,尤其是这么多的鸡蛋羹,他脸上堆满笑。
“起来就有鸡蛋羹吃,这也太幸福了吧。”
大崽赞同。
至于龙凤胎,脸已经迈进他们的小碗里,吃得晃着小短腿,笑容甜甜的。
林昭带上半包红糖,一把硬糖出门,来到邻居门前,砰砰砰敲门。
“谁啊,直接进来,哪用得着敲门。”里面传来一道爽朗的女声。
林昭推门而入,王春花瞧见她狠狠一愣,“大崽娘?”
做邻居那么久,从没见过大崽娘上门。
上门是客,她只愣了一下,便招呼家里的孙女拿板凳,给邻居倒水。
王春花看向林昭的额头,见那包小了很多,笑了说:“头上的包看着好多了,头还疼不,要是疼得上县医院看看,伤到头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好多了,多亏婶子帮忙。”林昭笑了笑。
又对要倒水的王家孩子说:“不用倒水,就这么点路,我就来送个东西,等下就得回去,孩子们都在家呢。”
说着话,顺手把带来的东西放桌上。
她的性子不喜欢和人推脱。
“昨天实在麻烦婶子了,这些糖给孩子们甜甜嘴。”
王家的小孩脸上绽放出喜悦,目光灼热地看着桌上的糖,不停吞咽口水,却是没闹着要吃,看着家里人教的不错。
“哪用的着这么客气。”王春花忙要把东西给林昭,被林昭压住手。
“这是谢礼,婶子就收下吧,大崽他们也没少受你照顾,这点东西不算什么。”林昭不喜欢推来推去,那张娇艳的脸一派肃然。
她笑起来,整个人很甜,一旦冷下脸,就好似冬日挂在枝头的白梅,浑身清冷让人不敢靠近。
王春花表情一懵,还待说什么,只看见林昭快步离开的背影。
“大崽他娘……”
听到她的声音,那道身影走的更快。
王春花哭笑不得。
承淮家的咋是这样的行事风格。
全大队都找不到第二个。
“奶,我想吃糖。”王家的小孙子扯他奶的衣摆。
王春花扫开他的手,“轻点轻点,衣服要扯坏了,个小背时鬼,扯烂衣服小心我揍你。”
熊孩子忙松开手,他奶说揍人是真的会揍。
“奶,糖。”小男孩可怜兮兮地要糖。
王春花舍不得,糖多难得啊,留到过年再吃。
“去去去,好端端的吃什么糖,边儿去。”
小男孩仗着年纪小挂在她腿上,嚎道:“奶,我想吃糖。”
其他孩子也没动,直勾勾看着那糖,眼神期待又火热。
王春花被缠的没办法,抠出一颗糖给最大的孙子,“泡水分着喝。”
撂下一句话,怕再被磨,快步走进屋,把糖藏起来。
林昭带着东西上王家门的消息,很快传遍整个村子。
一群东家长西家短的大娘又凑成一堆,开始口水四溅,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。
“听说承淮家的带东西去王家了,知道她带了啥不?”全大队最八卦、最爱说人是非的妇人压低声音说。
“这谁知道啊,春花也没出来显摆,也没人敢跑到大崽他娘跟前问。”第二八卦的婶子道。
这时,长剩娘冷哼,满脸瞧不起,发表看法:“谁不知道那是个小气的,连给自己的崽做身衣服都舍不得,她能送什么好东西给王家,不会是几个烂番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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